也许是因为之前有大半个月不见,晚上的时候她总受人剥削,下手还总没轻没重,弄得她腰痛了好几天。
直到那天晚上周聿白回来,要进屋,发现门锁了。
桑南溪在屋里喊:“周先生,鉴于你最近过度纵欲的行为,今晚不允准你进主卧睡觉。”
周聿白哭笑不得,只能可怜兮兮地敲门:“溪溪,让我进去呗。”
他低声下气的又是作保证,又是哄的。
也没让桑南溪心软,严词厉色地拒绝了他。
跟门外的人相反,桑南溪一扭头,看见那张独属于自己的大床,开开心心地约陈枳夏明天出来玩。
好不容易得了空,她秉持着要好好把作息调整回来的想法,一早就睡了。
大半夜的时候,却被热醒了,桑南溪被人抱得紧紧的,去推搂着她的人:“热啊!你怎么进来的!”
周聿白抱着她没动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,淡淡说:“撬锁。”
好奇多于恼怒,桑南溪被勾起几分兴致:“你还会这招?”
“想学?”
她一个劲儿地点头,周聿白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,“那交点学费?”
桑南溪被吓得一抖,死死按住他的手,“不许!我约了夏夏明天逛街去的!你这样我起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