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太累,晚上跟周聿白打视频的时候,聊着聊着她眼睛就眯了起来。
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一个礼拜,往往是打着打着就睡着了,早晨起来的时候,毫无电量的手机就成了一块板砖。
爱丁堡三月的天气虽然还是有些冷,但白天运气好的时候也能碰上艳阳高照的日子,有那么些初春乍暖还寒的意味。
桑南溪也是在一周后,好不容易才得了空能跟闻清珩约上时间,好好地去闻家聚一聚。
下午的时候,闻清珩来接的她。
桑南溪学了Isaiah的招式,故作夸张地道:“又帅了啊,清珩。”
她满眼笑意跟他打招呼的模样几乎让闻清珩一愣。
在爱丁堡的五年,他其实都少见她这样笑意通达眼底的模样。
闻母虽然对他们只是朋友感到惋惜,但对桑南溪的热情却依旧没变。
吃过晚饭,闻清珩跟她聊起:“你跟他不打算办婚礼吗?”
桑南溪:“办呀,之前怕麻烦嘛,想着忙完这阵就筹备起来了,到时候你带叔叔阿姨一块儿来参加。”
闻清珩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,轻声说了一句好。
他又问:“现在药还吃吗?”
桑南溪摇了摇头,距离她上次吃药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,“已经很久没吃过了,睡眠也好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