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南溪吸了吸鼻子,哭腔还没消,“我谁也不嫁。”
桑明德跟周聿白打了个招呼,就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相处。
周聿白把她抱到怀里,知道她情绪波动大,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。
白皙的手腕搭在膝盖上,又细了,周聿白说:“瘦了。”
桑南溪的情绪稍稍平复了点,问他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周聿白的指腹轻拂过她微肿的眼皮,逗她说:“我再不过来,怕是我老婆就不要我了。”
桑南溪甩开他的手,又被人重新捉住,周聿白捏了捏她的掌心,问:“不舒服怎么也瞒着不跟我说。”
桑南溪的眼泪还是没止住,偏偏一边哭一边还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“医生说没事呀,大家都吐的,激素反应,告诉了你,你也不能替我吐啊,白添一个人担心。”
周聿白看得心疼得不行,“我是你丈夫,你不让我担心还想让谁担心,不舒服就要告诉我,不开心了也要告诉我。”
桑南溪撇撇嘴:“干嘛,你要做我出气桶啊。”
周聿白亲了亲她的侧脸,见她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,才安下了心,“嗯,我甘之如饴。”
桑南溪伸手拍了他一下,作势要审问他:“你油嘴滑舌,哪儿学来的!”
周聿白哭笑不得地扶着她在自己腿上坐稳,“哪儿学来的?跟某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学的。”
“周聿白!”桑南溪跟炸毛了似的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