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淡色的唇被血液染成诡艳的红,卿烛掐着他的腰,阴茎顶在子宫壁上内射了,大量的浓精不断击打着柔嫩的宫壁,季游月的身体不断颤抖抽搐着想逃离,却又被死死摁住,无处可逃。
直到所有的精液尽数射进季游月窄小的子宫内腔,卿烛才缓慢的退出他的身体。
“你看。”他掰开季游月的腿,让季游月看不断淌出的精液:“你天生就适合被怪物强奸,季游月。”
他笑了笑,伸出手掌用力按在季游月鼓起的小腹上,用力排出他子宫里的精液:“离岸边还有很长时间,季游月,我们还没完呢,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21 我很欣赏你的努力,或许以后我可以让你给我跳脱衣舞
黑沉沉的乌云重重压下,海上波涛汹涌,骨船也随着颠簸不已。
风声浪声重重叠叠,带着潮湿的腥咸翻卷不已,时不时会有些许海水溅到骨船内。
冰凉的海水击打在卿烛的脊背,然后顺着重力往两侧滑落,咸咸的海水打湿了卿烛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,布料变成深色,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肩背上。
他死尸般苍白的脸也半湿,黑色的发尾黏在额角脸侧,一滴一滴苦咸的海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,落在季游月的身上。
季游月被卿烛毫不留情的奸干了一次,小腹宫腔被射满精液又被蛮横地排出,他没什么力气地躺在船底,一条腿的脚踝搭在船沿,随着船身的晃动无力地摇晃。
他撑着最后一点意识,努力的摇动右腿,卿烛低哼一声,讥讽地笑了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想把船弄翻?”卿烛将季游月死死的按在身下,强壮的身体起起伏伏,两具肉体不断交叠拍打,季游月仰躺着,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痕,卿烛看着他,感到喉咙干渴。
喉结上下滚动,挂在他喉结上的海水滴落在季游月的侧脸上。
他又深深地插入了季游月的身体,激出几声沙哑的低吟,“别白费力气。”卿烛低沉而缓慢地笑了:“只要我不想,这艘船就永远也不会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