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游月费力地抬眼看他,目光中已经不剩多少清明,双眸只余一片朦胧和恍惚。
卿烛弯起笑,伸手将季游月抱进怀里,享受似地喟叹:“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哄着你,疼着你,捧着你,你不在乎,非要给我脸色看。现在好了,被干得这么惨,反倒乖了。”
季游月依偎在他的怀里,没有说话。
他像一条湿漉漉的鱼,被缚在越收越紧的欲望里。
卿烛也知道以季游月现在的状态说不了什么话。
果然,他想,对季游月不能太温柔,捧着惯着反倒不好,得多给点教训。
“果然。”他附在季游月耳边,“就得把你玩坏,玩烂,你才不敢离开我。”
这个全新的思路在卿烛的脑海中游走,迅速形成一个完整的蓝图。
卿烛的确不知道什么是爱,但他知道该怎样掠夺,该怎样让季游月转变态度。
他残忍地笑起来,“过程可能有点残酷,不过谁让你不听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