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第二个副本,不久前的游轮上,他再次被掰开双腿肆意享用,被强行压制的欲望迅速复苏,而况这个副本的卿烛远不如第一个副本对他温柔,他的身体被操透了,再一次强行催熟,渴求着性事。
这狡猾的麻绳似乎很了解季游月的身体特性,没有急着插入,而是暧昧缓慢的碾磨,寂静无声的黑夜中,这细微的声音也变得响亮,混合着季游月急促的喘息和徒劳的挣扎。
很快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开始淌汁,滑腻的浸润着坚硬的绳结。
似乎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,它不再继续盘旋在肉缝外,而是嵌着缝隙往里挤,粗大的绳结和麻绳表面即便被季游月流出的体液浸湿,依旧十分粗糙刺人,这种东西扭曲着一点一点钻进季游月最娇嫩的下体,带来难耐的痒意和刺疼。
季游月逐渐放弃了挣扎,他开始哭泣,眼泪被厚重的地毯吸收,留不下任何痕迹。而潜伏在他双腿间实施侵犯的麻绳依旧在兴风作浪,粗大的绳结一个一个嵌进去,在狭窄湿腻的阴道里扭动着,摩擦着,最终,顶端的绳结抵在了宫口。
经过几天的恢复,季游月的宫口由被硬生生插开的松软变回了原本的紧致,但他毕竟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多次,宫口也比一开始容易插入许多。
粗大结瘤般的麻绳开始在季游月的宫口前用力碾磨,用粗糙的表面刺激那条还在流淌稠蜜的小缝,季游月明白了它的意图,看起来似乎有些惊慌失措:“不……你不能……不能……”
然而他的话语就跟他的反抗一样无助,绳结不断地碾磨,终于凿开了一个足以探入的细口,开始用力的往里钻。
宫口不断被撑大,季游月不断呻吟和喘息,绞紧了修长的双腿试图反抗,然而绳结依旧一寸一寸地往里进,很快,硕大的绳结就完全爬进了季游月的子宫。
但这似乎还不足以令它满足,它在季游月的子宫里旋转,贴着温热痉挛的宫壁盘绕,往宫口里拽进更多的部分,稍细些但表面也同样粗粝的绳段慢慢擦过宫口,探入宫口。
紧接着是第二个绳结,第三个绳结……直至一整条绳子都爬进季游月的子宫里。
季游月的小腹鼓起一个略微凸起的弧度,子宫里被一整条又粗又长的麻绳塞满,黏腻的体液流了满腿都是。
在季游月的肉缝吃进最后一点麻绳时,压在他背上的沉重木椅也缓慢飞起,回归到走廊边缘。
因为摔倒而远远落地的烛台在地毯上重新立好,断裂的蜡烛聚合在一起复原,暗黄的烛火突兀地亮起。照亮了这片粘稠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