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原本放在床边的盆栽,原本只栽种着一株普通的植物,现在却有一团相互缠绕的触手在生长。
季游月还来不及逃离,手脚就被藤蔓缠上,死死的摁在床榻。
最中心的那条藤蔓表皮分泌着滑腻的液体,戳刺着季游月的口腔,擦着柔软的舌面,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喉管。
季游月皱着眉,喉咙里的异物激起了他的呕吐反射,但他没法将异物弄出,只能任由它插在自己柔软的喉道里。
很快,这条藤蔓开始往季游月的喉咙里注射大量冰冷的液体,季游月别无选择,只能不断吞咽,胃袋被填满后,藤蔓才慢吞吞的退出。
然而只一个晃神,原本狰狞的藤蔓又重新变回了那株无害的盆栽。
只有唇边的冰凉和满满的胃袋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。
季游月撑着身子下床,下体却突然饥渴难耐,分泌出一道道液体。
从现在开始,他此前得到的一切优待都不复存在,他会被各种不同的东西玩弄,直至他成为一个顺从听话,下体无时无刻不在分泌体液的乖巧娼妇,才会有人来接他离开。
肉缝莫名的空虚,湿哒哒地淌着液体,季游月急切的扑向浴室,想用冷水冷却身体的燥热,然而无论他怎么拧,水龙头里流出的都只有热水。
热水很快模糊了镜面,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,季游月抬头一看,仿佛有个无形的存在在水雾上用指尖写字。
“如果你肯像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样爬到走廊尽头,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字迹很快被新的水雾覆盖,季游月原本不想照着它的话去做,然而身体的难耐越来越无法忍耐,他的神志都被慢慢逼得昏沉。
迫不得已,他匍匐下身子,难耐而缓慢地往门外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