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游月的眼前什么也没有,就连桌旁的烛火也没有摇曳,但他的身体上压了一层重量,鬼魂有手有脚,触感明显冰凉。
他伸手去推,却又什么也没碰到。
腿被打开,他的身体已经对性交不再感到陌生,何况身体和热着,暗火从小腹慢慢向上,一路蔓延,快要抵达大脑,手脚疲软,理智也快失守,季游月没有抵抗,只是缓慢地曲起腿,目光有些涣散。
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并不温柔,它用力的插进来,季游月的小腹都出现一小块凸起,沉闷而带着水声的“啪啪”声在餐厅中回荡。鬼魂随意地摆弄着季游月,但当季游月伸手试探时,却又摸不着它。
它在季游月身体里抽插,力气大,频率快,燃烧季游月大脑的暗火被压下,小腹的欲火却越烧越旺,这具身体被情欲浸染透了,像被水浸湿的毛巾,稍微拧一拧,就会冒出大股大股的水流,纵使不去拧它,只将它放在那里,它也会湿哒哒地淌水。
季游月被抱着坐了起来,他张开腿坐在鬼怪的怀里,被从下往上地插,季游月高潮时候小声地尖叫,小腹也用力往内缩,一声细细的笑声若有似无,骤然出现,又骤然消失。
季游月被硬逼着站起,在餐桌上抖着双腿,被推着身体来到边沿,那里整理排列着燃烧着的白色蜡烛,他鬼魂背对着抱起,冰凉的手臂搂住季游月的膝弯,用力分开,像是抱着小孩撒尿。
他腿心中央的肉缝还在往外漏水,鬼魂微微倾斜,调整了一下季游月的身体,从季游月身体里淌出的水液浇在摇动的烛火上,蜡烛熄灭了两根。
季游月被这样抱着,用因为高潮而喷出的水浇熄蜡烛,等到水不够了,就会被放下来干,有时是站着,有时是躺着,有时是趴着,餐桌摇摇晃晃,白色桌布被弄皱了,褶皱堆积起来,像停滞的苍白浪涛。
而季游月就在这样的浪涛中起伏,他被操了很多次,自己都记不清了,只记得蜡烛一支一支地熄灭,黑暗一点一点蔓延,到了最后几支蜡烛的时候,季游月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,再也流不出什么水,可怜地含着无形的鬼魂阴茎。
鬼魂又干了季游月几次,但即便季游月被奸污到高潮,身体也喷不出什么水来了。
季游月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被放在桌面上,桌边绝大多数的蜡烛都已经熄灭,只剩下最边沿的那几只蜡烛,摇晃的烛火不够亮,不能驱逐黑暗,季游月慢慢地蜷缩起来,快感像电流,顺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中游走,又酥又麻。
然而他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,鬼魂没有离开,它慢条斯理,端着一支蜡烛过来,蜡烛微微倾斜着,它像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季游月。
紧接着,它展平季游月蜷缩起来的身体,就像展平一张褶皱的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