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游月一怔,眉头皱起,厌恶的撇开脸去,几欲作呕。
然后尸体冰冷的手掌用力按住他的后颈,将他的侧脸死死压在布满了灰尘的旧地毯上,下腹的侵犯更加猛烈,季游月被灰尘呛地直咳嗽,但他又在哭,于是眼泪流的更凶。
他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,因为没有力气了,像濒死的鸟雀,只有些微的轻颤,阴冷的尸体环住季游月,像择人而噬的泥沼,凶残狡诈的蟒蛇,缠住猎物就不肯再放手,定要勒到筋骨断裂,吞吃入腹才罢休。
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射了,冰凉黏腻的浓浆。
季游月模糊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:
死人的精液和活人的相比有什么不同,是否会因为可怖的死亡而产生某种可怕的变质?就像死去的人很快会变成一堆烂肉一般,死人冰凉的精液是否也已经变质,凝结腐败,散发恶臭?
他昏昏沉沉,被拖出了床底,四肢无力的被力道带着走,在地毯上拖行。季游月被扯到狭小房间的中央,他委顿在地,像个被玩坏的漂亮洋娃娃,浑身赤裸,被干得发红发肿的阴缝缓慢地往外泄露精液。
尸体跪下来,动作缓慢,它的关节并不灵活,像生锈的齿轮,缓慢的运行时也嘎吱作响。它抓住季游月的腰,把季游月托起来,让季游月在地上跪好,扶正了自己硬挺粗长的阴茎,插进季游月发红流水的肉逼。
很容易就吞进去了,那地方早就被插熟插透,柔软的嫩肉层层包裹住插进体内的异物,阴茎的顶部贯开松软的宫口,将整根性器送进季游月的身体里。
它面对面地搂着季游月的腰,用力的抽送,又插又干,完全不顾季游月已经脱力。
季游月是一块鲜嫩的肉,美味多汁,它大快朵颐,反复品尝。肉只要被吃就可以了,反正也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