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类不会按捺自己的欲望,于是黑蛇又抱着季游月插入了他的身体。
这次它从背后抱着季游月,翻来覆去的干他,一直到天光微亮,饶是季游月足够有忍耐力,在后半段也不受控制地哭了,求卿烛不要继续干了,然而野兽却并未理会,只是安抚地吻了吻自己雌性的唇,然后便继续抽插交媾。
季游月已经浑身无力,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,露出隐藏在中间的私密肉缝,阴唇被干肿,凄惨地向外翻着,四周糊满了粘稠的白精,有些还随着抽插慢慢溢出。
黑蛇如同摆弄洋娃娃般摆弄他,用各种姿势玩他,季游月的肉缝被插透了,一边抽搐,一边淅淅沥沥地淌着粘稠的清液,像是在迎合即将到来的各种侵犯。
直到清晨,黑蛇抱着半睡着的季游月到浴室清理,原本粗大的蛇尾变回了双腿,手上尖锐的指甲也消失不见。
季游月一睡睡到了傍晚才醒来,卿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
他昨天的确有些得意忘形。
“怎么这样看我?”季游月按住他的脖颈,懒洋洋的吻了他一下:“我不会因为一个游戏生气,而且,你表现的很好。”
他笑着说:“偶尔来那么一次两次也很刺激。”
卿烛松了口气,伸手抱住季游月,吻了吻他的唇角。
剩下的时间里,季游月的生活基本上是平静的,偶尔为了寻求刺激,两人也会再度到那幢郊外的庄园里玩些角色扮演。
一段时间下来,卿烛已经对季游月有了相当的信任。
时间很快入冬,他们居住的城市下了雪。
今天是圣诞节,街上一派热闹的气氛,卿烛和季游月也随大流,沾染了些节日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