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发雄虫抓住他的手,他已深陷泥沼不可自拔,不愿自拔,能不能来?陪陪他?
可怜的小虫母浑身?颤抖,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像个懦夫哭哭啼啼,可深黑色的鸦羽上却满是晶莹的泪珠儿,然后被银发雄虫悉数吻去,那泪水仿佛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。
他的蜜,他的毒,他的甘露。
“格莱林,你是人类,还?是人类的大?英雄,你还?记得吗?”他咬牙切齿地?问。
爱意如岩浆蔓延,欲海倒灌,万千情丝几?乎穿心入府,不知不觉,雄虫的金眸烧得疯狂又通透。
“可是宝宝,我是坏蛋,我想做……坏蛋……”
我不单单只想做坏蛋,最最无法?对你说出口的,最最无法?被你发现的是
我想做雄虫。
不想做人类了。
我只想做拥抱你,舔吻你,吸吮你,毫无顾忌占有你的
雄虫。
人类所谓的道德标准,联邦所谓的英雄准则,在你面前,通通不重要。
实验室中,克罗夫特和投资人的观察还?在继续,随着时间推移,大?白鼠的动作让鼠鼠无处可逃。
“太棒了,就是这个样子!很有攻击性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