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揽着霍言的脖子,贴在他耳边,“明日你便知晓了。”
素娥给我桂花糕里下药,我同样给她面里下药。
春风一度,洞房花烛。
这一晚,喜房里叫了三次水。
霍夫人特意潜人来说,三日后再请安。
霍言抱着我舍不得起床,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你想怎么处置素娥了吧?”
我笑笑。
翠喜慌慌张张跑进来,“夫人,夫人来了。”
霍言不解,“夫人一直在。”
“不是,是乔夫人!”
新婚第二日,还没等到新娘子回门,亲家先上门了。
母亲不顾阻拦,大吵大闹地冲进院子里,破口大骂:
“乔媛,你个小蹄子,给老娘滚出来。”
我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,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梳妆,由着母亲丢人现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