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突然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味道冷冽,有隐隐约约的薄荷味,带着阳光晒过一天后的松软,温柔地将她包裹住。
陆沉沉深深吸口气,觉得此刻真是妙不可言。
她转身,紧紧抱住他,因为过分的喜悦和不可言说的慌张,她手下的力道使得没轻没重。
周恪一把她肩头的衬衫拢好,捋了捋她耳边挡住眼睛的碎发,抬手在她头顶轻轻拍了两下,“看不出来你力气还挺大。”
调侃归调侃,可他手下没有任何推开她的动作。
陆沉沉抬头,用下巴去蹭他的胸膛,“没有吧。”
属于男孩的手臂搂住她,他的手掌比她的温暖,比她的宽厚,手指也修长许多。两根手指比出一厘米的距离,他的胸腔微震,含笑道:“我离被你勒死只差这么点。”
陆沉沉稍稍松了力,但没松开手。
她望着周恪一,周恪一也看着她。他们谁都没说话,在这样一个时刻,任何话语都显得多余。
这一刻是值得纪念的,陆沉沉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