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很兴奋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，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容易激动，对八卦奇闻的关注度空前地高。
陆沉沉不敢甩开孕妇的手，只好被她拉着往外走。她们的寝室在三楼，没两步就到了楼下。
寝室门口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，来来往往几个学生，在角落里有三个人，一坐两站。陆沉沉目光看过去，看见坐着的人是盛嘉霆，站着的是宣淼和另一个女孩。
那女孩看起来瘦瘦小小的，多年前看着是十三四岁，现在看着还像十三四岁，正指着宣淼激动地说着什么。
陆沉沉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盛嘉霆的妹妹。
叫什么来着？
沛沛。
陆沉沉想，这么看，沛沛和她的姐姐一点也不像。
至少从画上来看，不像。
*
陆沉沉见过那个女人，那位她的“前身”，盛嘉霆口中已经死去的女人。
那是大三上学期，她在图书馆自修，碰巧遇到了盛嘉霆。
那一阵他和宣淼的感情很好，几乎焦不离孟，孟不离焦，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去图书馆的只有他一个人。
看到陆沉沉，他远远地冲她点头微笑，然后转身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