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他的视线,江尹一看了过来。
沉寂的情欲让心头躁动,屈续胤按捺下去,收回视线将面前的移门拉开。盛亮日光倾泻而下,不及他心中半分炽热。
这么滚烫,或许该叫爱欲了。
那辆车的主人终于出现了,看着从从从容容从叠墅里出来,伸手去拉车门的男人,站在树冠林荫下的景烁脚下动了动。
他不是不知道对方身份,但那种男人的妒忌让他不甘心就这么卑怯的离开。
热风吹来,觉察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屈续胤,停下自己欠身坐进车里的动作,扶着车门侧了下首。
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【下669】【重修】
被放在唇前的手突然转过来,用虎口托着屈续胤的下颌将他的脸仰抬起来。眼底的志在必得,一下藏无可藏。
江尹一拇指错上去,将屈续胤的上唇顶开,对这种冒犯并不太习惯的屈续胤,垂了下眼睫看他的手后又将眼睛抬起来看他,那个意思就好像是,我容忍你。
露出的被釉质包裹,雪白平整的牙齿,在这幅表情下无异于一头随时会咬上来的危险野兽的獠牙,搞得江尹一起了征服欲,将他上唇顶的更开。
“这种行为,我只接受在床上做。”
听到屈续胤的‘示警’,知道自己已经触及他容忍的限度,江尹一慢慢将手松开。
他是不缺爱的,也不是非爱不可,如果单纯的只是捧着爱来,要如今一心只追求自由的他停步,他绝不愿意。金钱权势逼迫也不能。但他说到底是个男孩,会被徐途引诱到,会被邵斯炀打动到,只是这些不
够,他阈值太高,在还没到爱那一步之前,感情对他就是场玩乐和体验。而他的优势,就是唯一能给够他唯一给够他刺激的屈续胤,却让江尹一无从下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