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，他是这样理解的。
顾听表示，她也不知道。
毕竟，她有一千多年的空缺，醒来之后，才发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，该流传下来的东西不流传，不该流传下来的东西，反而被流传下来了。
沈君卿什么都看不到。
但或许是去过一趟地府，喝了几杯灵茶，他对一些灵气，阴气，怨气之类的，感觉变得敏锐了很多。
就像现在，他虽然看不见，但也能感应到，对面的大厦里面，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，让他很反感。
他一身功德，对这种阴面气息，自然很厌恶，天生就会排斥。
他走到顾听身边，牵起她的手，低声道：“走吧，去会会这个文绍祺。”
“嗯。”
然而，他们一进去，就被前台拦在了大厅中，说没有预约，不许进。
顾听让陆泽言给文绍祺打电话，让他下来。
“告诉他，如果他不想自己主动下来，就别怪我直接去地下。”
陆泽言拨出文绍祺的电话，并把顾听的话转告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