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铭利说话了:“姑父,我听我大说过了,我姑是大富大贵的命,你现在把地输光了,没地种,我姑在那里大富大贵去?你把我姑押上,依我姑大富大贵的命运,肯定就把你输的地契赢回来了。”铭利以前听了爷爷说过的话,就直接说出来。
唐文书听了铭利的话,心里高兴极了,真是话不在多,只要说到点子上,就能起到大作用。金豆听到了铭利的话,也就信了媳妇的大富大贵的命,心里想,赢回地契,只能靠媳妇的命运了,如今再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了。
唐文书兴奋的说:“好好好,我给你借一百大洋,要写上媳妇抵押几个字。”他要立马立字据,让金豆在借条上按下手印。
金豆听到只给借一百大洋,便给唐文书说道:“大哥,给我多借点,最少一千大洋,我赢了钱就还给你。” 金豆还嫌借给的钱太少,这一点钱,什么时候才能赢回地契?
唐文书应道:“给你这点钱,都是看在你能押媳妇的份上,才给了你面子。你只想着借的多,输了拿什么还?”一句话话问得金豆没法回答。金豆想着父亲给自己攒着还有钱,但是远水不救近火。只要现在能把地契赢回来,少点总比没有强。他也相信,开始那样的运气一定能再次降临,循环几次,就把地契赢回来了。
金豆这时急着赢回地契,也相信了铭利说的话,自己媳妇的命运能挽救一切,他毫不犹豫的在单子上按上手印。又心急火燎的去赢地契。然而,事与愿违,一百大洋连同媳妇,一下又输了。金豆软瘫的坐下,顿时,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,从小到大,他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紧张和揪心过。
铭利在一旁拖着泪腔,哭骂开了:“我说你,真是个孱头子,散财货。你把我姑都输了,我回去,我婆给我要闺女,你说我怎么给她交待?我姑怎么能不怨我?”他心里只想着姑姑命运好,能扭转天坤。谁知这个散财货的命运更硬,姑姑克他不过,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。铭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,殊不知,金豆如同下坡碌碡,已经出现顺势而为之势。他不去阻拦,反而给加了一把力,使其溜得更快。出现了错误,他置身事外,觉得和自己没关系,铸成大错后,才反过来又怨金豆。
金豆这时完全失去了理智,转过头,上前跪着拉住唐文书的手说:“大哥,求你救救我,你再给我借二百,这次一定能赢。”金豆还要把希望寄托在再赢回上,真是赌徒心理。
唐文书一把甩开金豆说:“你这无底洞我能填起来吗?我没有那么多的钱,你赶紧还欠我的钱。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你不还钱,我不给张魁要,就找你媳妇去要,你快想办法,在这里纠缠,不起任何作用。”他无情的给金豆泼一盆冷水,想让他尽快冷却下来。金豆这时就像没了骨架,软软的瘫坐在地上。
金豆听唐文书要去找姐夫,还有媳妇,又急又怕,又拉着唐文书说:“求求你,千万别找我姐夫和我媳妇,我有钱,我还你就是。”说着钱,站起来,他就想着跟铭利回去取钱。
谁知刚走两步,花头豹上前来,一把拉住金豆说道:“韩少爷,你哪里去?你不能走,这里有规矩,你借的三千银票没还清,是不能走的,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?”
金豆听了,傻眼了,立刻说道:“我大给我留的地契,价值一万多,还抵不了你三千银票?你不让我回家取钱,怎么能把地契赎回来?”
花头豹耐着性子,给金豆的说道:“韩少爷,你别着急,你的地契在我们这里就是一张废纸。你的地,到底值多少钱,我们谁也不清楚。你现在没钱,只能当着你的面,把你的地作价处理,等还了欠账,剩余的地,还给你地契。你说你走了,不来了,我们商量地价,找不到你怎么交易?你最好让你的家人回家去,把钱拿来还了账。不仅你的人可以走,地契就给你拿回去了。这样既简单又省事,地契还要作价卖地,多麻烦,我们哪有闲空去你家卖你的地去?”花头豹怎么能让他回去,就是要困着他,看他怎么解决?
金豆这才听明白了,地契在这里,不能直接当钱用。人家不让走,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,他的眼光向唐文书看去,希望他能帮忙说句好话,只要取来钱,地契媳妇都能赎回来。这里只有唐大哥能给说一句话担保,让自己回去取钱。钱全部取来,赎回媳妇,地契能赎回多少是多少,只要能留一半地,自家吃饭也就够用。他就向唐大哥求救道:“唐大哥,你给说句话,给我担保,我回去取钱,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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