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还没走半步,衣摆忽然被她抓住。
温辞小心翼翼。
“傅总,事情有点着急,我就在这儿跟你说吧。”她愧疚的闭了闭眼,紧张的捏紧指尖,“我爸爸的骨髓临时被抢走了,我想求你帮我……再问问院长还有没有合适的骨髓……”
傅寒声脸色微变。
所以,她只有需要他的时候,才会想起他这个人。
不需要的时候,就冷漠逃避……
男人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倾泄,自嘲般扯了下唇角,回头看向她,“是因为陆闻州不在,他没帮到你,所以,你就来找我?”
温辞迷茫了瞬,苍白启唇……
傅寒声了然,眼里愈发冷漠,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。
还真是。
他在她那儿,就是一个工具,一个很次的工具。
“傅总,你听我说……”温辞慌忙解释。
傅寒声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衣摆,目光很冷,直截了当的打断她的话,冷冰冰的,“温小姐以为我是开善堂的吗?”
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时时刻刻都等着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