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一向很听他的话，这次也是，犹豫着再次打开了腿，甚至去碰他的手，自暴自弃般啜泣，笨拙地抱他：“哥……”
许容呼吸沉重起来，手指误打误撞地挤了进去，里面热得要命，水湿，他看见宋瑜的眼角有眼泪，喘息的声音诱人：“哥，动一下，求你。”
事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，谁也说不清，干枯的柴同炽烈的火撞在一起，在无边如水夜色里生地野蛮，喘息呻吟，弓起的背脊，挺翘的乳尖，一切都蒙上情欲的红色，宇宙中星云的色彩，爆炸的磁性吸引在一起，不理智无限地放大。
许容能看清宋瑜的眉眼，温和情动的模样，腿紧紧缠着许容。
不需要任何的教导，他试探着抽动手指，去揉肿胀的阴蒂，宋瑜的呼吸愈发急促，喉咙挤出呜咽的声响，明明在发抖，却还是抱着他不肯放手，柔软得任人宰割，叫着他：“哥，哥哥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？”许容难以克制地起了反应，另一只手抚摸着宋瑜的侧脸，“小瑜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宋瑜声音里带了哭腔，“我在……要哥操我。”
头脑昏沉，眼前人让他觉得安全，胡乱中什么都说出来了，说“性瘾”，说哀求。
宋瑜觉得干渴，他是徒步走了几千万里的旅人，在灰白色的夜晚放弃了一切，承认他需要液体精液，汗液，甚至眼睛里流出的水也要，他攀着许容的肩膀，“我犯性瘾了，哥，你帮我，求求你了……”
宋瑜不管不顾地去亲吻他的嘴唇，紧紧挨着他。大概所有人都想象过与暗恋的人接吻的时刻，大概是相同的，嘴唇是软的，那么热，甚至舌尖都让他着迷。
他不知道自己眼里的依赖有多么明显，是不顾一切的莽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