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什么,”宋瑜不敢说出噩梦,声音破碎,蒋致掐着他的腰,手指伸进他的嘴里,宋瑜含着他的手指,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舌头。
蒋致冲撞得快,宋瑜几乎听见了“啪啪”的声音,他害怕许容听见,含糊地哀求:“慢点,外面……”
“听不见的,”蒋致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仍是抽插的厉害,一下比一下深,好几下都戳进了宫口。宋瑜崩溃地啜泣,眼泪流到了蒋致的手上,口水也是。
“性瘾犯了怎么不来找我们?”蒋致轻轻舔舐他的耳垂,吮着。
宋瑜说不出话,打着战喘息。
“下次犯了就找我,”蒋致又说,“别自己弄。”
宋瑜胡乱点点头,沉浸在快感中,很快到了高潮,穴里喷出温热的液体。
蒋致又插了几下,快要射精的时候抽了出来,撸动几下,射在了宋瑜的背脊上,顺着尾椎骨,流进臀缝里。
白浊同白皙的肉体淫糜的交缠在一起,情欲燥热的生长,成了呼吸中的唯一色素组成。
宋瑜的那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在那个时候几乎要把他吞没,他刚和蒋致做爱,早自习的时候却背着所有人和许容偷偷接吻,他没法儿抗拒任何一个人对他的好。他将别人对他的好变成透明的利刃,刺出一个个见不得人的伤口。
很痛苦,根源到底是他舍不得斩断每一段关系,他贪得无厌,罪有应得。
他必须要做出取舍。
夏日湿漉,宋瑜却总是觉得恍惚,连光也褪色,许容和他走在路上。
“你最近怎么了,好像心情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