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没笑，难得表露出了一点任性：“能去吗？”
“可以，”蒋致说，方野有些奇怪地看着蒋致，却也没说什么，“我们出去玩，好不好？”
这些地方一天肯定去不完，但蒋致还是答应了下来，方野偷偷碰了碰他，“时间太短了，肯定玩不完啊。”
“能玩多少玩多少，”蒋致轻声开口，看向仍坐在床上的宋瑜，“他开心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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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瑜没猜错，这天的确是个好天气
那幅画仍旧摆在画室里，宋瑜第一次在画板上作画，难免紧张，蒋致问他：“想画什么？”
“想画……”宋瑜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，“兔子。”
方野拉了椅子坐在他身侧，唱：“小兔子乖乖~”
“行，”蒋致拿着他的手，握住了画笔，“就画兔子。”
蒋致画画很好看，刚开学的时候，他就带来了好多画，森林深渊、绿野长空，幻想与现实都有，飞鸟会在他的指尖展开羽翼，掠过雪顶，目光凝结于白昼与黑夜的交界处，流水也是真实的，翻涌蒸腾，浪花是银色的，金色的阳光镀于海色雾气，漂亮而壮观而如今蒋致在握着他的手，画一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