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年的力道并不重,不算疼,带着微妙的麻。桌子有些高,宋瑜不得不踮了踮脚,像是浪荡的将臀送到邱年的手里一般。
第三下、第四下……
宋瑜羞耻地想哭,眼睛像含了水一样,腿颤得厉害,邱年明明是在打他屁股,在惩罚他,他却觉得穴里发痒,甚至流出了点淫水,打屁股的那种酥麻感传到了穴里,阴茎也发硬,抵着冰凉的办公桌。
邱年仍坐在转椅上,大手揉了揉拍的通红的屁股:“不乖就该被罚。”
宋瑜不知道他这副样子多诱人臀部满是深红色的指痕,像烂熟的桃子,好像轻轻一捏,就会流出黏腻的汁水,香甜浓郁,软绵绵的。他伏在桌子上,蝴蝶骨凹陷,背脊暧昧的阴影一直顺到尾椎骨,勾人得很。
实际上也的确如此,食指和中指拨开臀瓣,便露出殷红的穴来,花穴难耐的收缩着,水流了出来,腿间都湿淋淋的,邱年太了解宋瑜了,他懂宋瑜的一切难以言明的兴奋点,只要他想惩罚宋瑜,宋瑜便只有哭泣的份。
“怎么湿了?”邱年又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,宋瑜颤了下,从这种疼麻中寻着了快感,他被开发完全了,天生的容纳性与高潮。
“医生,”宋瑜哀求,“我错了。”
惩罚却还没结束,冰凉的物体挤开软腻的肉唇,插进了穴中,宋瑜身子剧烈的抖了下,邱年拿着那根钢笔,湿热的穴放浪地嘬紧了,发出细微的水声,他眸色暗了暗,钢笔又往深处推了推。
“好凉……”宋瑜想要躲避,却无处可躲,他成了猎物,被诱捕成了他的宿命,捕捉到,却又将他抛进海水里,窒息般的快感,愈发强烈的空虚感矛盾地涌向他,钢笔太细了,远远不能满足他。
从一开始的抗拒,到忍不住去迎合,摆动着臀部,想要吞吃更多,邱年却把握着适当的分寸,避开敏感点。宋瑜是在沙漠中无水可饮的人,邱年却只是给予他几滴,深处的燥热却仍盛着,让他忍不住哭起来。
钢笔又抽了出来,扯出细细的隐私,邱年气定神闲的拿着笔,碾着阴蒂,在穴外游离,钢笔都湿了。
宋瑜断断续续的呻吟着,无力地攥紧手,背脊弓成漂亮的弧度。
钢笔忽的拿开了,邱年把他转过了身子,宋瑜软软的抱住他,面色潮红,坐在了邱年的腿上,水甚至沾到了邱年的裤子上,宋瑜想要,他仰头去亲邱年的下巴,伸出殷红的舌尖,勾着他的嘴唇,喘息:“医生……给我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