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邱年说,“之前他有心理障碍,不敢和别人接触,所以做了脱敏。”
很长时间的沉默,邱年抬眼看他们:“你们来找我,宋瑜不知道吧。”他笑了笑:“在这个方面,你们倒是把他保护的挺好。”
“上次留的印象太差,给他说,他指不定还以为我们来拆你咨询室的,”蒋致轻笑了声,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,“这种事情,说不说无所谓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宋瑜很难同别人建立起真正的关系,有时候我会担心毕竟我是成年人,需要生计,我无法做到每时每刻都陪在他的身边,”邱年把玻璃杯放到桌面上,里面的水仍是那么多,晃晃荡荡,“像他在学校里的很多事情,我很难脱身去帮他。”
“他能同别人建立关系,无论这段关系是怎么样的,我都觉得很好。”
蒋致轻“嘁”了声,却没有反驳。
“宋瑜离不开我,”邱年忽的说,“你们都知道的吧。”
他低笑了声:“我愿意看到他被爱,但并不代表我会放手。”
其实放不放手并不重要,正如他所说的那样,宋瑜离不开邱年,是无法替代的存在。
“搞得跟我们替你爱一爱似的,”方野嘟囔了句,“回头就让老幺忘了你。”
邱年只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