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松了口气，蹭了蹭他的脸，小声：“我以为你不想见我。”
蒋致刚抬手，却碰着了宋瑜的书包里面鼓鼓囊囊，碰着还有塑料的声音，蒋致问：“里面是什么？”
“很多东西，”宋瑜低声，“好丽友派、芝士饼干、奥利奥、豆干……”
蒋致笑起来：“你开商店呢？”
“我怕你不见我，”宋瑜说，“我都想好了，你要是不见我，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吃完这些东西再走，我怕饿着。”
他有低血糖，不吃晚饭的话容易头晕，蒋致没了笑意，伸出手，慢慢摩挲他的脸颊，宋瑜对上他的眼睛，还是难免忐忑，微别开了眼睛，蒋致俯下身子，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，声音离他很近：“那天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宋瑜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宋瑜，”蒋致说，“我不想弄丢你。”
宋瑜眼神动了动，手搭在他腰那儿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：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我以后不会那样了。我……星期一下午没课，我可以坐着15路来找你，星期三上午也是，还有星期四的晚上，”宋瑜给他数着自己的无课时间，轻声，“你能把你课表也给我一份吗？我不知道你在哪儿上课。”
蒋致笑出声，揉了揉他耳朵，“你怎么这么可爱啊。”
“你能收留我一晚上吗？”宋瑜扬起头，身子同他贴得很近，“我可以和你一块吃我书包里的东西，如果不够，我也可以再买。”
他犹豫了下，睫毛轻颤：“我还准备了别的。”
“还有什么？”蒋致慢慢抚着他的后脑勺，指尖穿过发间，偶尔会碰到头皮，带来微妙的酥麻感，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