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管宋瑜的渴求，而是给他换衣服，宋瑜快要给他们这种甜蜜的刑罚折磨疯了。换了轻便的短裤，湿透的内裤却没换，鞋袜都脱掉，露出白白嫩嫩两只脚别墅里暖气足，要是仍穿毛衣毛裤，是要捂出痱子的。
“好了，”蒋致摸了摸他的头发，“今天呢，你就是我们的小公主十八岁，是大公主，算了，还是叫小公主更可爱……”
“我是男的。”宋瑜说。
“别这么讲究，”蒋致说，“今天你是我们的小公主，现在公主殿下，臣背你下楼。”
“那这样像白龙马。”
蒋致半蹲在地上，宋瑜爬上他的后背，在他耳边说。
“行，”蒋致由着他说，“那今天我就是公主殿下的白龙马。起！”
2
白龙马走挺稳的，宋瑜趴在他的背上，到了一楼才下来，家里开了地暖，光着脚踩着也不嫌冷。墙上挂着鹅黄色的钟表，还在滴滴答答的走着，时间似乎也不重要，谁还管时间呢。
方野帮着许容在厨房做饭，他俩都是半吊子，一边查手机食谱，一边讨论这样是不是好吃，宋瑜也想去帮忙，蒋致把他按在沙发上，给他调了电视。
“我十八岁了，不看动画片，”电视上是小猪佩奇，宋瑜觉得这是看不起他，“我能不能看点大人看的了？”
“我这儿没黄’片，估计方野有，但你还是别看了，”蒋致给他调了个电视剧，“毕竟现实比黄’片带劲多了，看那玩意儿干什么。”
“真的不用我帮忙吗？”宋瑜还是不死心，别人在那儿忙活，他实在安不下心。
“真的不用公主殿下帮忙，我们去做饭，晚上才能弄完，”蒋致俯下身子，说，“你呢，就负责把桌子上的水果吃干净，吃不干净就把你打发到荒漠精准扶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