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情已经发生了,总得先解决。
“没关系,我先抽出来。”他声音哑得厉害,还不忘出声安慰她。
这种事情,总是女生更吃亏。
好在隔着裤子,就当是不小心,抽出来以后忘了便好。
见沈南初点头,陆时砚便扶着她的腰,腰胯紧绷着,将阴茎一点点往后撤。
沈南初扶着湿淋淋的水槽,微撅着屁股让他动作,巨大的肉茎裹着湿漉漉的裤子,从她紧致的蜜穴里缓缓抽出。
她能感觉到那颗圆钝巨大的菇头在软肉里的每一个动作。
圆钝巨大的菇头裹着粗糙的衣料,搓磨着从通道里缓缓后扯往后撤,顶端翻起的冠头像一个小勾子,卡着她娇嫩的肉壁,剐蹭得更加猛烈。
不断有麻痒的痛意泛上来,仿佛有火在里面烧,又像是有几百只噬蚁同时啃咬着被他撑开的那一圈嫩肉,密密麻麻的酥痒意让人难以忍受。
沈南初强忍着,抓在台面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,脚趾在鞋子里无助地蜷缩着。
呼吸变得越来越急,她试图让身体放松下来,却在冠头的下一次紧刮下陡然溃败。
下腹再次紧绷,逼口像是被吓到一般剧烈张合得,里头层叠的软肉力道极大的包裹上去,将那颗硕大的头端层层包裹住,夹缩着将他往回吸。
“唔...”男人握住她腰上的手陡然手紧,手指一根根陷进她的腰肉里,仿佛腰将她的骨头都给折断。
陆时砚双眸紧闭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被她夹住的大龟头仿佛一条被她惊醒的巨蟒,在裤子里猛烈弹动着,几乎要将隔绝在中间的衣料撑开,整个撞进她的肉穴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