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处被内裤包裹,从外面只看见肿起的鼓包,和一点点泛着紫黑的印子,实际的伤处其实还是被内裤盖住的。
沈南初犹豫着要不要把内裤也脱掉。
她想着从内裤侧边拨开一角,把伤处露出来就好,这样好歹也能遮上一点。
但自己试了一下,发现因为耻骨处肿得太厉害,原本合身的内裤变得相当紧凑,这般一扯,倒让内裤勒到了耻骨上,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连声吸气。
似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帘子外的打字声突然消失,男人的声音传进来:“没事吧?”
“没有。”沈南初几乎是本能地立刻否认。
房间里有似有一瞬间的静默,陆时砚才再次开口:“你好了叫我。”
“...嗯。”她站在原地没动,只小小的应了一声。
直到键盘的声音再次传来,沈南初的精神才似终于松懈了下来,扶着床坐下。
她望着窗外越发橘红的夕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算了。
伸头一刀,缩头也一刀,来都来了,反正都要被看,还剩那点遮不遮又有什么意义?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。
陆时砚是医生,她是病人,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,跟其他都无关。
做好了心理建设,沈南初终于还是把那条内裤脱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