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总在躲我?不想我看你?”陆时砚几次捏住她的下巴,却被沈南初快速地躲了过去,但男人却并没有放弃,无论她把脑袋往哪边扭,他总要追过来。
沈南初知道越是躲,行径就越发可疑。
这样下去不行,谁知道陆时砚究竟能不能看清。
索性抬手又抱了过去,她埋进他颈窝里,张嘴便在他脖颈处小小的咬了一口。
那一瞬间的刺痒让陆时砚身体僵颤,但下一秒一根温热柔软的舌头又探了出来,在那处还残余着痒意的位置细细舔弄。
他听到她说:“我没有躲,是这里太黑了。” 是太黑了,黑到她可以为所欲为。
陆时砚顿住动作,没有再追问,他扶着她站在那里却是许久没有声。
男人不说话,也没有别的动作,房间里越来越暗的光亮让沈南初更加
辨别不出他此刻的表情,这样的反常让她心慌。她只能仰头去吻他,脚尖往上了。
刚刚接吻时被他挤进来的硕物,立刻从她腿间挤到了腿心,热气腾腾地压在她的逼口上。
滚烫的头端碰到湿冷了许久的腿间时,沈南初整个人都被烫得一颤。刚被吓得止住的粘稠热液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淌了出来,当头便淋到了那颗抵在她腿间的巨大圆头上。
沈南初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喘,腰肢已经被他重重一握。“你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吗?”陆时砚哑看嗓子问她。
这男人的敏锐让沈南初心惊,她没有回答,只仰头去亲他的下巴,开
玩笑一般地试探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别人吧?那你说我是谁?” 有时候主动的进攻比一味地躲避要来得有更说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