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勾住她抬起的那条腿向上抬高,分开的腿心张得更大,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,握住一边软嫩的臀瓣,男人紧绷着下腹开始往外抽离。
窄小的穴口被硕大的圆端撑到发白,在他动作时艰难地张开,仿若一张张到极限的嘴,咧着发白的唇肉,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黑暗中,每一个动作都被拆解放大,只是细微的摩擦都像一个个电火花在她身体里炸开。
沈南初抖得越来越厉害,整个人像是踩在钢丝绳上,摇摆全然不由自己做主。
耳边是一阵急过一阵的喘息,分不清究竟是谁发出来的。
她紧揪着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发白,抬起的那条腿夹着他的胳膊像是想要攀爬上去。
身下有粘稠的水声,忽然就感觉到大腿处有一阵热痒在往下爬。水出得实在太多,沈南初似乎能听到水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。
扣在她臀上的手逐渐发紧,指骨一根根陷进她的股肉里,她能感觉到
男人清冷硬挺的骨节正在她的股骨上微微摩擦的痒意,直蹄心底。好胀,又好痒。
尤其圆头底部的那道硬楞,抽出时勾着她的穴肉,生硬的拉扯。
“别夹那么紧.."陆时砚把她的腿又抬高了几分,发出的声音比刚刚哑了许多,嗓子里像是冒着火,刚被烟燎过。
“唔..."沈南初应了一声,但这声音听起来更像呻吟。
她试图把紧绷的括约肌放松,但那东西实在太大,将她身下全塞满了,穴口俨然张到了极致,无论如何放松都起不了太多作用。
身体反而紧张到发颤,或是因为颤抖而紧绷,起的那只脚再也支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