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轻响后,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,她高悬的心有片刻的安定。
电还没来,所以陆时砚走时,应该没有看到她的样子吧?
身上很清爽,明显被人清理过,连同床面,也是干爽整齐的,全然没有她昏睡前的粘腻样子。
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,陆时砚是怎么清理掉这些东西的。
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。
沈南初很快从床上爬起来,起身的一瞬,身子一软,她赶忙扶住床头的柜子,才没让自己倒下去。
腿软得像是刚跑过千米长跑,酸胀无力自不用说,腿间还有股难以言说的胀疼感,显然是放纵太过。
她不敢浪费时间多做停留,一路摸到衣柜旁,随便抽了几件叶桐的衣服便往身上套。
从卧室出来,沈南初忙往浴室走。
她记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还挂在浴室里。
外面也很黑,她一路摸索着往外走,路上竟也没撞到东西。
好奇怪,她明明记得叶桐把客厅里弄得挺乱的,难道陆时砚刚刚已经收拾过了?
凭着记忆很快到了地方,她把手往衣架上摸,果然摸到了几件衣服,还能从上头闻到那杯生椰拿铁的味道。
她抓着衣服出来,又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包和雨伞,将手里的东西卷成一团,往包里一塞,提着干掉的雨伞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