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砚在她耳边低喘,等她乖乖做好动作,手便顺着她的腰线往下,勾住她一条腿,挂到了胳膊上。
他将她抵到墙上,又扶住依旧肿硬的性器,摸索着往她腿间伸去。
龟头碰到那片被操得软烂的温热,就着那片滑腻的汁水往前一顶,便顺利地滑进了凹陷处。
“嗯…”沈南初闷哼着抱住他,几乎是瞬间高潮。
在这一刻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脊椎是从身下直通到后脑的,在他每一次撞入时都有一道电流顺着这条通道急蹿上来,将她的意识击穿。
身下又热又胀,她在快速的摩擦下燃烧起火,耳边性感的喘息与闷哼无异于助燃剂,将这场性爱无限放大。
在高潮的那一刻,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崩离了秩序,似乎分裂成一万颗粒子飞到空中,耳边像是有一大铁盒的玻璃弹珠,在这一瞬间从高处坠下,巨响之后,是弹珠劈里啪啦的落地声。
整个人像是浮于真空,又像坠入尘世。
醒来时,已经躺到床上,陆时砚还半压在她身上。
她甚至不知道,失去视力的他,是怎么把她从浴室抱回卧室的。
“是不是累了?”
男人捏着她的手,贴在嘴唇上,说话时,沈南初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摩挲。
有种奇妙的痒意,沈南初一时分辨不出那是什么,只是忍不住弯了嘴角,下意识回答:“嗯,好困…”
沈南初自己都没发现,她此刻的声音软烂黏糊,语气中甚至隐隐带着几分撒娇之意,是她对任何人都从未有过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