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根本也没来得及动作,男人再次向外撤离,巨大的性器抽出一截之后便对着她绞紧的蜜穴连续几下狠戾撞干。
“唔...”沈南初像要被他钉死在床上,身子猛然一僵,眼神顿时失去了焦距。
逼穴夹着那根大阴茎猛烈的收缩了两下,便是陡然崩坏,被撑开的穴口犹如鱼嘴,张合着向外喷射出一大股湿液,全淋在他堵在穴口的睾丸上。
“唔...宝宝…”喷出的汁水刚好射进张开的马眼里,陆时砚被淋得头皮发麻,性器在她紧绞的蜜穴里激动的狂跳,生生胀大了一圈。
他再也耐受不住,扣着她的腰臀抵在身下,劲瘦的身子半伏着压下去,硕大的性器从上往下打桩般地狠操。
床榻在这般动作下凶狠砸向墙面,发出剧烈的撞击声,粗硬的阴茎在她高潮的蜜穴里抽插着,拉出一截又狠插回去。
他的动作极为强悍,犹如一头正在捕猎的野兽,劲瘦的腰胯绷起有力的弧线,臀肌一下下收缩着往她身体里撞。
沈南初哆嗦得厉害,身下被捅得一片酥软,没挨几下便痉挛着再次喷出汁水。
意识涣散,她只是本能地将他抱紧,头埋进他温热的脖颈侧,低低的哼叫着,已然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陆时砚却听得明白,她每一次呻吟都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“陆时砚…嗯啊…时砚…”
声音绵软,腻生生的像被蜜糖泡过,只有在她嘴里,陆时砚才觉得自己的名字竟然这般好听。
忍不住将人紧紧抱住,他倾轧下来,贴在她耳侧,边吻边喘息着叫出她的名字:
“南初,我真的…好喜欢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