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总,求您饶了我?!我?错了!”郑巍博跪坐下来, 双手?撑在并?拢的膝盖上, 脑袋重重压下。
直播开始前, 他怕是没有想过,在警方都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,他会如此卑微地跪在秦青面前,祈求一?条生?路。
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李俊结结巴巴问道:“发, 发生?什么事了?”
李父忽然?拉了儿子一?把, 微微摇头。他看向秦青的目光里再没有愤恨和恶意?, 只剩下忌惮与恐惧。
与秦青为敌,赢了好说, 输了怕是连个葬身之?地都没有!郑巍博就是血淋漓的例子!
秦青没有说话,雪白贝齿轻轻咬着嫩黄的过滤嘴,桃花眼微微眯起,漫不经心地看着郑巍博的惨状。
郑巍博似是想起什么,连忙从衣兜里掏出一?个打火机,点燃了凑到秦青眼底。
“秦总,我?给您点烟!”
他膝行上前,手?臂高举,脑袋却压得?更低。
秦青挑高一?边眉梢,露出戏谑的表情。
打火机很便宜,一?块钱一?个,火苗燃得?太久,出火口的金属片会烫伤拇指。郑巍博显然?已被烫伤,手?臂一?直在抖,却完全不敢松开按键。
他又举了举手?臂,把脑袋压下去。
他知道,此刻的自?己看上去像一?条狗,而且还是被打折了双腿,压断了脊骨的狗,但他没有办法!他要?活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