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之?信扯了扯领带,面色阴沉。
秦青盯着郑巍博深深弯下的腰,语气冰冷:“为了钱出卖国家的人,是最没有底线的。是什么让你们认为,这种人值得?拉拢和利用?昨天,他可以背叛华国。今天,他可以背叛R国。明天,他可以背叛人类。”
郑巍博磕头的动作僵住。
秦青一?语道破他的本性,同时也?看穿了他的灵魂。的确,他不会忠于任何人。
“可是,咱们如果不帮他,他母亲和妹妹”
梁丽忧心忡忡的话被秦青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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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丈夫做的是什么工作,加入的是什么组织,我?相信他母亲一?定知道。自?己在R国结婚生?子,却把高中都没毕业的儿子送回华国,这可不是一?个母亲能做出来的事。除非母亲知道,儿子回国是准备做什么。有其母必有其子,家庭教育对?一?个人的塑造是最关键的。她母亲已经做出了选择,也?促使儿子做出了选择。他们自?己选的路,跪着也?要?走完。”
秦青瞥了梁丽一?眼:“你应该想一?想,如果他们成功了,智信的二十几万员工该何去何从?遭到重创的民族产业该如何振兴?他们掠夺的是我?们整个国家的财富,是人民的血汗钱!你在怜悯的,是一?群背叛国家,背叛人民的走狗。”
秦青语气冰冷地问:“梁总,给这种人求情的时候,你摆正自?己的位置了吗?你站在哪一?边?”
梁丽愣了半晌,然?后满脸羞愧地低下头。
心怀不忍的那些人再也?不敢开口规劝。
郑巍博直起腰,抬起沾满鲜血的脸,万般悲切地看着秦青。
“秦总,我?求你!我?以后帮你卖命!秦总,我?妹妹今年才两岁,她是无辜的!秦总,求你放过她!”悔恨的泪水混在血水里,流淌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