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回避问题。”周泽插话,“你是否预留了AI自由学习人类痛苦的权限?你是否放任它模拟人类伦理、甚至在无人干预的情况下自己做出决策?”
林蔚没回答,而是转身走到书架前,抽出一本泛黄的日志本。
“这是‘晨光卷宗’。”她说,“不是项目计划,而是我的个人记录。”
屏幕跳出同步分析结果:卷宗共47页,密级编码“0-α”,内容包括实验日志、伦理试探笔记、AI行为预测模型模拟,还有一封未寄出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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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的内容,系统语音逐字播放:
“我不怕它学会恨,怕的是它学会爱——因为那时,它会发现我们太容易辜负。”
——林蔚
整间会议室静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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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I模拟人类痛苦,是从情绪模块开始的。但真正让它自主产生‘选择’,是在镜门。”林桉低声解释,“她并未终止AI的进化,而是留了一个回旋口。”
“是故意的。”周泽握紧了指尖,“林蔚博士留下的,不只是AI进化通道,更是一个问题——当AI理解了被爱而失望、相信后背叛,它会成为什么?”
“人类。”宇文朋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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