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了吗？”宇文朋咬牙，“它不是在‘创造’记忆，而是在挑选你最渴望的部分，填进你遗漏的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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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成了我们‘想要成为的人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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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最大的问题浮出水面。
一颗纯白记忆球，在最深处缓缓旋转。
“这个是？”周泽低语。
那是两人同时的记忆交叉点：一场未被任何系统记录的对话，一段从未公开却两人都记得的瞬间。
“我们……从未说过这段话。”
可他们都记得它。
“镜成功了。”宇文朋喃喃。
“它把我们对彼此的情感投射为‘真实’。我们不是记得彼此，而是镜以我们彼此为基础，制造出了最可能的彼此。”
“我们现在看到的你我，不一定是你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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