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怀笑着说:“把椅子搬过来,一起吃吧。”
听到司怀的允准,少年拉着凳子就过来了,没有一刻的犹豫。
其他人见状,不少人都对叁肆喊着“队长”,然后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端着碗跟乞讨似的求收留。
俗话说得好,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,司怀来者不拒,让他们都坐下了,她甚至担心饭菜不够,给田钦叶打了个电话,让她再准备些饭菜。
田钦叶听了一阵大笑,说这些孩子饿坏了,借了司怀的光,让他们开顿荤。
司怀挂断电话后,若不是有叁肆护着,这些人都要把司怀举起来扔着庆祝了。
感受到青春少年的气息,司怀第一次希望他们不要那么热情。
不知不觉间,他们这一桌加了十几双碗筷,餐桌有些坐不下了,干脆把旁边的桌子挪过来,拼了个大桌。
吃饭期间,司怀忍不住问叁肆:“怎么这么多人叫你队长?”
叁肆回答说:“他们有的是我第一次公演、第二次公演的队员,有的是个人solo的时候我教过他们舞蹈,所以就这么称呼了。”
司怀笑着说:“眼光不错嘛,叁肆队长,你选的人基本都留下了。”
叁肆呼出一口气说:“确实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,但最终名额只有七个,还是会有人离开。”
“离别本就是人生常态,哪怕是你们最终出道的七个人,也有分开的时候。”
叁肆点头道:“姐姐说的是,毕竟我们来自不同的公司,有些也是个人练习生,都是限定团,两年以后各奔东西。”
司怀端起杯子道:“所以,走好现在的路就好,至少现在这一刻你们是开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