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糖洗耳恭听，“不知道大哥你说的是哪三个？”
蔡明辉故作神秘道：“这三个人来头可大了，听说有一个是某企鹅公司刚跳槽的，三十多岁，拿下了好几个大项目。还有一个是关系户，听说和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关系不菲。”
“那还有一个呢？”
蔡明辉摆了摆手说：“最后一个听说是个女的，女的怎么可能当项目总监呢！而且听说才二十五六岁，这么年轻，还没经验，她能当上项目总监，我姓倒过来写！”
司怀看一眼唐糖，两个人的默契不言而喻，自然知道这个说的是唐糖。
唐糖没有追问男女的问题，反而问道：“听你这么说，这个人也完全没有竞争力啊，那你怎么还把他挑出来？”
蔡明辉压低嗓音说：“因为她来头大啊！听说过瑾姐没？”
听到自己的名字，司怀有些绷不住，尴尬地笑了笑说：“没听说过。”
蔡明辉立刻拍桌而起，“瑾姐你都没听说过，土鳖！”
唐糖说：“人家面试的和瑾姐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，第三位就是瑾姐的朋友，瑾姐在互联网的影响力加上人脉，公司可堪大用！你们这些女人啊，就应该向人家学学。”
司怀看他完全不装了，刚才那副还有点绅士的模样此刻已经荡然无存，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，“没听说过就是土鳖了？看起来你也没见过，还有，我们必须要学别人才算成功了？”
蔡明辉立刻不服气了，“你这说的什么话！真是……不愧是女人，头发长见识短，瑾姐的地位，现在我们和网络运营有点关系的都知道！真正的大佬，撒钱如土！还有，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，我们关系好着呢！”
司怀看着眼前跳梁小丑一样的男人，神色越发冷漠，眯着眼睛说：“女人怎么了？你说的瑾姐不也是女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