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佑之心里忽冷忽热,她这种打一次棍棒再给个甜枣的举动,像是把他当猴耍,但他无法控制自己,因为她给自己带上这锡焊的简单戒指而再一次动心。
戒指在现代话语里被建构出忠贞的涵义,它不但对一些女人有用,对一些男人也是。
庾佑之把褚楚拉起来让她坐直,盯着她的眼睛:“……这算是在和我求婚?”
褚楚歪着头看他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庾佑之垂眼,竭力平复呼吸后继续道:“男朋友只能是一个,未婚夫也只能是一个,丈夫也只能是一个,你要我还是要他?”
他尾音已经有点沙哑,听起来有些委屈。
褚楚哪管“他”是谁,张口便道:“我肯定是要你呀……”
男人似是怕她反悔,刚听到回答立即把她拉进怀里:“那就和他分手,给我个正经的名头,我不想和自己女人做爱跟偷情一样。”
褚楚却是立马就想歪了,她晕晕乎乎抬手去扯庾佑之的衣服,另一只手去探他裤腰的皮带扣:“叔叔,偷情……偷情好刺激哦,我也想和你偷情……”
庾佑之暗骂自己没出息,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能硬。此时性器已经隔着裤子被褚楚乱摸,他蓦然捏住她的腰,手自裙底扯掉她的内裤。
……果然一探就是满手的水。
庾佑之慢慢揉着她穴,让她放松,开口问她:“是么,那你说说,想怎么和我偷情?”
褚楚被他搓弄,舒服得自眯眼,顾不得动脑子说话和男人调情。她支吾了半天,出口却大多数是绵软的呻吟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