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佑之总算松开捧着她脸的手,转而去探她连裤袜的腰边。他仍在亲她,笑声像传进她的颅腔:“……有什么不好?不喜欢?”
褚楚勉强摇头:“你不是说做槐花蒸……我想吃甜的,嗯,五分甜的那种……”
庾佑之已经半拉下她的裤袜,裤袜灰色透肉,拉下时候的手感让庾佑之有点上头。他没忍住多摸了几下,痒得褚楚直躲。庾佑之见状也不把她拉回来,而是跟着她,直到把人堵在沙发角落。
褚楚头发蹭出了静电,一部分盘在沙发背和靠枕,一摸噼里啪啦的声音。庾佑之强势按住她后脑不让她再动,终于低头自脖颈开始吮吸她身上的软肉。舔吸的当口,他低声道:“我看你是奶茶喝多了,槐花蒸有什么五分甜的说法,就是甜或者咸。”
他把褚楚薄薄的毛衫解开,撕掉乳贴,含住了乳尖。舔了舔,庾佑之动作一顿,揉弄了下女孩子的胸,凑到褚楚耳边道:“你胸口怎么有股奶味儿?”
褚楚面红耳赤地打他:“屁,哪来的奶味儿……”
庾佑之不信,低头又吸了一会儿,褚楚胸口敏感,被他吃得连连蹬腿。庾佑之啧了一声,按住她:“乱动什么?”
褚楚红着脸去解他衬衫扣子:“别吸了……快点,我想和你做。”
庾佑之弯了弯眼睛,由着她脱掉自己的衣服,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。他有一搭没一搭揉弄面前女孩子的胸乳,刮着那被他舔吸得红肿的小奶头,目露探究:“过会儿好好研究一下,到底这奶味儿是哪来的。”
庾佑之没落下做槐花蒸的事,毕竟做槐花蒸,用的白槐越新鲜越好。春日里剔叶焯水,面粉揉匀后用盐油裹一遍,而后放入笼屉翻拌蒸十五分钟左右,香气就会立刻渗出来。
方才问褚楚的当口,他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,只差放到笼屉里。
于是厨房里,褚楚恨恨撑着桌台,屁股努力抬起来承受男人的撞击,而身后庾佑之气定神闲把裹好的白槐放进笼屉,盖好锅盖。
褚楚被庾佑之操得腿心一片酥软,几乎要与蒸煮过程的白槐无异,但嘴上仍在骂他:“你烦人……!做槐花蒸,做你的就是了,还要一边做一边操我……”
庾佑之看蒸锅已经开始工作了,专心撑着台面干她,闻言只是笑:“为了防止顾此失彼,这样做有什么不行?……乖乖腰下去点,嗯,夹太紧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