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这件事情,关系到两个人的一生。他怕杜禾一时冲动,会后悔。
虽然,他的的确确希望一直睡在自己枕边的人,是她。
杜禾半夜醒来,看见程以骁坐在她旁边看球赛。
电视没开声音,男人看得失神。
她凝望了他的侧颜半晌,开口沙哑破碎地喊他名字。
“程以骁……”
何等难听,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你等等,我去倒水。”
她感觉脑袋很沉,身体半点力气使不上,复又躺回沙发里。
一杯温水下肚,她感觉喉咙好受了些,也还是很疼,卡了鱼刺一般。
程以骁的手凉冰冰的,探了她的额头,说了一句。
“杜禾,你发烧了。”
杜禾看着点滴架上的药水吊瓶发呆,白炽灯在眼前晕成朦胧光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