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睡着,程以骁还是一副温和儒雅的端正姿态。呼吸轻浅,微微皱着有心事的眉头,双手虚虚交握放于腹上,睡着也不安宁的模样。
程以骁向来睡眠很浅。跟他睡时,杜禾只要一做梦发出哭叫,他都能一秒醒来,拍着她后背柔声哄着:“杜禾,别怕……”
此刻,仿佛一点轻微响动他都能当即醒来。
她已经有一月之久没在他怀里睡过了。
看着他,杜禾心里一阵软。返身拿来一条薄毯子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盖在了程以骁的身上。
他果然立马睁眼,眼神空蒙疲累,也没说话,眉宇间褶皱未平,凝视着她。
杜禾说:“程以骁,你要睡就回去睡,沙发上不舒服。”
他没接她话,抬手关了电视,缄口不言。
杜禾见状,识趣地不再勉强他,最后借着发自本能的一点关心说:“累了就早点歇息吧。”
她回起身要走,右手腕被程以骁当即握住。稍一施力,杜禾重心不稳,倒进他怀里。
一股清淡酒味入鼻,翻身压她于身下的程以骁沉沉眸色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