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密的痒从颈侧传来,是他的吻。
与以往都不同,这一次太超乎寻常了,她被吻到心生恐惧,在他手开始解她纽扣时尖叫出声:“不要!”
他手一顿。
隐晦的暧昧里,程以骁喘息着质问她:“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?”
得到的是一个无声的默认。
他再次俯身欺压住她,手覆上最忌讳的部分。
半秒后,一个用了气力的耳光响起在闷灼的空气里。
持续的聒噪耳鸣中,夹着杜禾细细的哭声。
程以骁从喉咙里憋出一记自嘲的闷笑,胸口一种叫做不甘的情绪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,而在杜禾极轻极细的啜泣声里,这种憋屈愤懑缓缓被推送至临界点,在神经末梢处疯狂地躁动。
程以骁从来不会逼杜禾做她不情愿的事。
但今晚,他近乎癫狂地压在她身上,用力吻她,堵住她口中的哭咽,不顾她的挣扎踢打,粗蛮而急切地将她衣衫褪下,狠狠在她皮肤上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。
脑海中有两个相悖的声音,一个在怂恿,一个在责备。程以骁尝到不属于自己的泪水的苦涩,却一直没有抬眼看她。
杜禾已经放弃了反抗,此刻的她好像一个没有灵魂意识的木偶,连呼吸都轻得仿佛已被剥夺。
挺进她腿间的前一刻,程以骁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