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他在赌。
杜禾抹着眼泪,委屈得像这一切是她先做错了。
他好像赌对了
“程以骁,别赶我走。”
她是那么多情犹豫不决的一个人,程以骁却强迫她提前做出难以选择的决定。
“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忘了他的,对不起……”
天蒙蒙亮的时候,她终于睡着了,壁灯下,那枚求婚戒指安稳地在她左手无名指上闪耀。
程以骁希望这枚戒指她永远脱不下来,这样,她就可以一直在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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辗转又入了秋。
意外的是,新学校是安山小学附属幼儿园,旁边就是安山社区。消防救援站与幼儿园就隔着几步路的距离。
杜禾第一天报到,穿了件桔黄色的碎花连衣裙,搭一件杏白小开衫。空气中飘着细密的小雨珠,有股潮湿的树叶和着泥的味道。
安山一街两边视野开阔,早餐店里老板娘忙得不可开交,尖细嗓子往屋里头喊:"谁要的肉蛋肠?加不加米线?"
有人应了句什么。没细听,恰时一组身穿深蓝色训练服的队伍从身旁掠起一阵不小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