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手术室外,祈求她的平安无事。
杜禾醒来,看见病床边守着程以骁和她的父母,一时之间心情复杂。
沈春霞象是哭了许久,憔悴苍老,见她醒了忙问,“小禾,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杜禾极力扯出一个笑,摇头。
程以骁一夜未睡,下巴泛起了青色胡茬,神态疲惫。
“现在好好静养,什么都不要你担心。”
杜禾还是摇头。
她想说话,迫切地想要把内心想法说出来。
“程以骁,对不起。”
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,用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:“我发现,我还是忘不了他,我好想去找他。”
杜燕山终于开口了:“小禾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以骁对你不离不弃这些年,对你怎般好你都看在眼里,你却还想着那个坐牢的?”
杜禾哭了,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,程以骁了然一笑,接过戒指缓缓收进掌心,拍了拍她的头安抚道:“好,那你要答应我,先好好休息,什么都不要想。”
杜燕山欲言又止,两人被程以骁带出了病房。
“以骁,真抱歉,也不知道这傻孩子怎么想的,你别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