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她是这方面的专家,才会心存侥幸,离开的彻彻底底,她走的时候,把迟芮舒的体检报告看了很多遍,确定她没有问题,身体健康才放心离开。
迟芮舒被推进了病房看护,沈卓玉还不能进到病房里,尽管医生都交代好了,说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迟芮舒还是在昏迷,一直没有醒过来。
沈卓玉在门外守了一夜,没有人来跟她换班,她也不敢合眼,熬到了第二天,医生把迟芮舒的随身物品交给她。
一部手机,还有一张攥的皱皱巴巴的票券,沈卓玉站在台下看烟花并没有回头看过,她没想过看台那里会多一个人,黑漆漆的,瞧不见一点光,看一眼过去都会觉得害怕。
谁能想到上面站着一个人,而那个人看着她。
第二天,医生来检查,大过年的还还要在医院转,医生也叹气,叫沈卓玉去洗个澡,之后可以进病房陪床。
倒不用医生一直过来,沈卓玉自己就是医生,但是沈卓玉过度担心,总怕自己会遗漏什么细节。
迟芮舒躺了两天才醒过来,睁开眼睛,定定地盯着看着天花板,眼睛好一会才聚焦。
沈卓玉忙撑着手,问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叫医生来给你看看。”
迟芮舒沉默了许久,慢慢地说了一句,“你不当医生了吗?”
沈卓玉还没找工作就嗯了一声。
“心脏有点痛。”迟芮舒说。
刚动过手术,冬天伤口愈合的慢,痛也是正常,沈卓玉把被子整了整,免得压住了伤口。
“好点了吗?”沈卓玉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