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胖见完了儿媳妇,拉着出来送她的冬枯的手,像对亲女儿一样。
冬枯笑着让老夫人牵。
郝大胖才发现自己不是拐弯抹角的料:“我就不跟你废话了,是魏迟渊和陆辑尘让我问的,他们还有活路吗?”郝大胖说完直直地盯着冬枯。还好她指望之念活着,不是靠陆辑尘、魏迟渊当中的任何一个。
她太明智了。
冬枯笑笑:“老夫人说什么呢,两位公子都很好。”
“那他们还有活路吗?”
冬枯听着这样直白的话,尴尬得都怕自己说得不够直白,她老人家传达不到她表达的意思:“这,弱就都弱,强就都强,说起来皇上很愁现在的官员没有真的为过民,总觉得他们无法感同身受,在政令制定上会脱离实际、力不从心啊。”
郝大胖茫然开口:“那他们还有活路吗?”
冬枯笑笑:“老夫人这样回就是。”
“啊!”
……
陆家凉亭内。
陆辑尘看眼品茶的魏迟渊,才发现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是止戈的祖母去?”
魏迟渊靠在椅子上,喝口茶:“不容易领会错意思。”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