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红泥见他跌入水中,眉头一皱,只怕万一徐周杨出了事,还要他担责任。
还好徐周杨很快就爬起来了,只样子狼狈得很,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,滴着脏水,脸上也沾了不少淤泥,身上的衣服更是脏得没法看。
徐周杨好似很冷,起来的时候剧烈地打了个激灵,但还是一步一步,艰难地向着池中走去,最后一把拿起浮在水面的信纸时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徐周杨回过头兴奋地张开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岸上空空如也,早就不见了楚红泥的身影。
……
“徐周杨怎么这两天都没来啊?”有人看着徐周杨空着的位子,好奇道。
“听说是发烧了,他家里人前天就给他请假了,我在办公室补作业的时候听到的,三十八度呢!”
“哇!三十八度!”有人惊愕,“这天气才哪儿到哪儿啊,他就发烧了,还三十八度,他身体没这么弱吧。”
“他身板再好,也架不住四月份跳到学校池塘里去啊。”
“跳池塘?什么情况啊,什么时候的事啊!”一时间周围的人都乌泱泱地围过去。
“就大前天啊,徐周杨跳池塘里不知道干嘛,整个人弄得可狼狈了,当时不少人都瞧见了。”
“大冷天,我毛衣都还没脱呢,池塘那么冷,难怪他会发高烧。”
“不是,好端端他为什么跳池塘啊?”
那人压低了声音,眼神明晃晃地朝着窗边正枕着手睡觉的楚红泥瞥了瞥,压低了声音示意道:“好像他当时也在,和徐周杨起了争执,后来眼看着徐周杨跳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