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人都是会来事的主,平时比这更过分的事也做过,并不觉得有异,只当楚红泥也是觉得有意思。
有人甚而大着胆子和楚红泥搭话,“怎么样,要不要去看看?”
楚红泥其实有些怕他们这些人,都是校里混得开的,讲起话来都是张牙舞爪的,换做以前,是压根不会理他的,甚至有可能他就是他们欺负取乐的对象。
楚红泥抿了抿嘴,没说话。
徐周杨贴上他的后背,缓缓道:“他呀,就是心太软了。”
几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犹豫道:“那周哥,咱们还……”
徐周杨揽着楚红泥站起来,“凡事总有第一次的。”
他的嘴唇贴着楚红泥的后颈,“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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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矮瘦的眼镜男畏畏缩缩地蜷着身子,胆战心惊地瞥着周围面容凶煞的几人。
一个两个都是响当当的刺头,尤其是坐在中间的徐周杨,不单是一高里头混得开,在周边的几个高中里也很是得面儿。
早前都只知道他家里头是一高的资方,来头不小,却不知不小是不小到什么门什么户,直到有回徐周杨把隔壁英德私立的齐子蔚打了个耳膜穿孔。
齐子蔚是市警厅厅长的嫡亲侄子,平日也是个横着走都没人敢挡他道的太子爷,他舅舅贯是疼他,出事当日就一口气出了十几辆警车,把一高围得水泄不通,在教室里睡觉的徐周杨逮了。
齐厅刚放话要让徐周杨牢底坐穿不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