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有前科的人。
二十岁那年,他自杀过一回,听爸妈说,浴缸里全是血,差点儿没救回来。
世俗的婚姻和爱人
沈黛怀疑地瞪着贺杭,说:“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,距离演出只剩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惹麻烦!”
贺杭站在泳池里,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间耳后,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,才低低答应一声,顺着梯子爬到岸上。
白日的余热未散,泡在水里不觉得冷,反而很凉快。
沈黛不大想出来,神经松懈,仰面浮在水面上,看着满天的繁星。
她将双手绕到身后,隔着上衣解开内衣搭扣,这才意识到贺杭还在身边,动作僵了僵。
贺杭坐在泳池边缘的蓝白格瓷砖上,单手抱膝,另一手整理着湿发,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雅举动。
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守着她,哪里都不肯去,什么都不想做。
沈黛忽略胸口忽然得到释放的轻松感,手臂轻轻拨动水流,悄悄打量贺杭的倒影。